2011年12月9日
2011年12月9日
从泰国定的那批芯片和硬盘还没到,机器人会有所延迟了。
我联系了现在在泰国的克劳德,他说最近有一些人以政府名义高价购买大批LARM芯片和WET硬盘存货,我的定的那批他已经托人留下来了,明早发货。
呵呵,估计又有什么事了吧。
2011年12月9日
从泰国定的那批芯片和硬盘还没到,机器人会有所延迟了。
我联系了现在在泰国的克劳德,他说最近有一些人以政府名义高价购买大批LARM芯片和WET硬盘存货,我的定的那批他已经托人留下来了,明早发货。
呵呵,估计又有什么事了吧。
2011年12月8日
人生就是某个恶魔或者天使的代理人从一堆堆碎片里给你选几个你想要或者不想要的生活,然后他们站在旁边对你指指点点,知道你完全适应这些碎片为止。
假如你想从新开始,也就是选择一个新的代理人,那么他们就会生气,气急败坏的结果就是你或者你周围的人遭殃,尽管别人的代理人脾气很好;
假如你表现不好,就是你老半天也适应不了这种生活,代理人就会放弃你,他们操纵你的思想,让你产生轻生的想法,然后进入低谷,如果最后你过了这个槛,那么会有一个新的代理人来代替原来的,如果你没有过,那么,对不起了;
假如你的代理人和别人的代理人有身体或者心理的接触,那么你和那个人也会有相应的反应,比如伤害,比如爱情;
或许你猜到了,每一个婴儿和每一个亡者都有代理人,假如逝者被世界遗弃,那么他的代理人就去代理新的生命,不管你同意与否,你我的代理人以前不一定代理过谁,又或者他在同时代理谁和谁;
某天,你晕倒在路上,你的代理人会点支烟,然后坐下来,看着你倒在那。有些代理人看见你和你的代理人关系如此,便会怜悯你,然后和上帝交流希望把你交给他管理,如果上帝不同意,那就没办法,等着你的代理人把烟抽完,如果同意了,两个代理人便会有交涉,然后你和另外个代理人的人便有交涉,然后,可能会有缘分随机出现;
胡言乱语。
2011年12月7日
话说一转眼快圣诞了。
她说她圣诞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好吧,我很期待。
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在尼泊尔和卡尔寻找遗迹碎片,也是在那,他认识了莉莉。今天卡尔和我说他们也想搬去阿拉斯加,欢迎。
时间过的真快,战斗机器人预计在12号完成一阶段设计。
屋后的它们,好一阵子没见了。
2011年12月6日
This is a world we created.
This is a world we destroyed.
We are surrounded by greedy souls.
We are looking for ourselves.
Someone who wants to be someone, is observing.
2011年12月5日
到家了。
晚上我们去了卡尔家,大厨莉莉做了几道泰国菜,嗯,有点不适应。
卡尔这几天一直在观察LE-23的数据,觉得事情在往我们都不想的方向发展。
昨天认识了一个来自中欧某地下教会的人,他告诉我他通过一个朋友介绍,希望我能帮他做个战斗机器人,价格好说。我在怀疑那个朋友是谁的时候,他说是将军。
刚给将军秘书通信,她说将军最近在西班牙有行动,表面上目的是支持当地军方展开打击黑势力活动,其实是要搜索一个叫做西斯·贝尔的人。任务日志中只是简单说了下西斯是个恐怖份子,具体事件之类的没有介绍。
嗯,让卡尔帮我把手,这几天把战斗机器人做出来,正好也让他摆脱下焦虑。
2011年12月3日
我想,新时代应该应该开始了。
趁她出去消费的时候我匆匆从酒店服务员那打听到最近的酒吧,我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安静,这样才能继续思考。
昏暗的光线,照亮角落的世界,那有一个瘸腿的士兵在呻吟。他倚在墙上,回忆侵袭着身体的每条神经,颤抖着。寒风,偶尔会吹进来,他立起衣领,拉低帽沿,眯起眼睛,然后就会感受到些许温馨。
停止这些胡言乱语吧。
否则我会迷失,再也找不到出口,麻木不仁。
ok,回去,睡觉。
2011年11月27日
沉默的士兵,冲破了,冲破了,腐朽的枷锁
巴西舞娘晃动,诱人,宛如盘中一颗红樱
古藤甲下遮盖着诅咒的文字,凶神恶煞般
今天访问飞猫卫星,看了下LE-23的身体数据,都挺正常,不过反应速度数据有点高了。顺便翻了下卫星上其他的数据,干脆都拷下来了,这就是飞猫的整部历史。
2011年11月28日
早些时候抽的调味,退伍后搬到这个地方去Wild店里跟老板混熟了自己也喜欢上原味的了。
呵呵,现在还记得,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虽然都已是沧桑世故之人,可是我就喜欢她在我旁边时她那种难以察觉的羞涩。
手头还有一些事纠结着,虽然很有意思,可是我有时又觉得厌倦了,想跟她一块儿去阿拉斯加常住。
明天和她来个无目的的旅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