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手记
不后悔,从来不后悔。当然,接下来的二十年我就不知道我会不会撕掉这一页。
看向窗外,我想起来小时候看到的是暗红的砖头、深灰的的瓦片,还有天空,而现在,只有天空。
早上醒来时,我习惯性地去伸手拿手机,可碰到的是冷冰冰的铁床边,然后我就不愿醒来,真的。我意识到余下的二十年中我会养成健康的作息习惯,与人和平共处,是否该睁眼与闭眼,以及看书及写作。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得到那么安静的环境。
既然生于大地,亦安于… Read more...
不后悔,从来不后悔。当然,接下来的二十年我就不知道我会不会撕掉这一页。
看向窗外,我想起来小时候看到的是暗红的砖头、深灰的的瓦片,还有天空,而现在,只有天空。
早上醒来时,我习惯性地去伸手拿手机,可碰到的是冷冰冰的铁床边,然后我就不愿醒来,真的。我意识到余下的二十年中我会养成健康的作息习惯,与人和平共处,是否该睁眼与闭眼,以及看书及写作。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得到那么安静的环境。
既然生于大地,亦安于… Read more...
至今所有问题,他认为算是问题的问题,都是来自他自己。
每当要有突破,都被他自己劝回去:我还不够格。
够不够格只是于自己来看,从来没有资历问题,只是上与不上的问题。上了,你就有,不上,你就没有。
于是,他就一步步,push the limit。… Read more...
他感到巨大的羞辱,因为一些话,来自一个他爱的人。
似乎在折磨,平凡磨不平的棱角。… Read more...
我是一个只会流浪的瞎子
游荡在拥挤着灵魂的房间里
这里很吵闹,但于我来说并不讨厌
哇哇的孩子贴上母亲的乳房后便不再吵闹
伤心的女儿埋头伏在父亲胸前泣诉不会归来的人
犹豫的铁匠靠着窗户,喃喃低语着什么
我忽然觉的不知所措
尽管我是瞎子
我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的眼神
我昂起头
离开了座位
忽然想去找寻一份安静
因为路上没有什么障碍
我可以放心的迈出脚步
直到我听见后面仓促的呼吸
是什么呢
是蒙着面的哥布林强盗
还是越狱的杀人犯?
我从走变成… Read more...
已经是一片沙子吞噬的废墟中,走过一列驼队,他们看起来像几个世纪之前的人。
在战争之前,这片地方是个纪念馆,纪念第六次世界大战中死去的人类。如今E3星系的人已经在地下安家,地球自转和公转周期都被调成了与他们家乡一致,也就是说,在太阳落山之前,驼队还有大概三百六十个小时的旧制时间赶到传教士居所而没有E3人来阻碍,当然,机器人不算。
地球的再次毁灭淘汰了地表以及地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剩下的一批大多数是一千… Read more...
高原,湖边,木屋。
伦敦事件已经过去十年整了,人们对它的记忆却犹如911一样深刻。他也花了将近十年去建造一个系统,一个建立在自然秩序之外的系统。所有从博物馆“凭空消失”的作品他都烧了,只在床前留下一幅十七世纪未名画家的油画:一只可爱的暹罗猫,从木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烛光落在它厚厚的前脚掌上。
事件后一个月,他有些心神不宁,花光了所有积蓄从全球各地的实验室偷购材料,从已成为科技先驱的google那取… Read more...
早晨醒来,口干舌燥,电话留言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哭诉,那是医生。作为挚友,他们在大学分开后几十年很少联系,偶尔在网上扯扯淡,很多好朋友都是如此。
医生说小玲快不行了,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们爱的深沉。他这次请了几个好朋友到家里,因为小玲说要在走之前和大家再说说心里话。
翌日中午,赶到医生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福特小卡和宾利,应该是李然和老顾。进去过后,发现医生在洗菜,小玲和女儿还有他的两个叔叔在电视机前聊天… Read more...
散开的云烟,看不透倩人影
缘分至今,可有人来序兰亭
胡琴送曲隔江千万里,锦帛写乱了马蹄… Read more...